脚乱地擦胸口衣襟和裙子上的酒渍,抬头抽纸巾时无意间看到裴追的神情。
然后我愣住了。
他似乎在……笑。
那点笑意如冰雪微融,浮光泡影,快得就像一个幻觉,等我再细看,已经了无痕迹。他依然是那副冷淡的样子。
我莫名觉得心里痒痒的,似乎被羽毛尖儿轻轻挠了一下。
不过,这样一来我倒是有了合适的借口。
冬日天寒,又已深夜,我一身湿衣顺理成章地请求借衣物换洗,然后留宿一晚。
我说出口时其实有些忐忑,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裴追却果然不按常理出牌,他淡淡地上下打量我,而后道:“有件事不太方便。”
我便忐忑起来:“什么事?”
裴追缓缓道:“我这里没有睡裙。”
我:“………………”女装梗过不去了是吧?裴追你大爷的。
最后,裴追给了我套黑衬衣,让我在一楼浴室换洗,还特意说了酒后不要沐浴太久。
这毕竟是别人的身体,而且其实也已死去了,我原本便没有这种兴致。只是在换衣服时,我忽然想,这一切是否太顺利了?
根据我这七年的观察,裴追不可能是一个会莫名其妙放陌生人留宿的人。不……不要说是留宿了,这几年他越来越封闭极端,根本不愿与任何人产生联系,甚至包括他的父母。
为什么是我?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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