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拿了什么东西。
接着,门便轻轻敞开了半人宽的缝隙。
屋里似乎没有开灯。屋主人的脸大半隐藏在昏暗的光线下,只有雪光照亮了他眉眼的轮廓。
那是个苍白英俊的年轻男人。露出的肤色比雪还白,眼瞳却黑如沉渊,仿佛凝聚着化不开的雾,唯独左眼下一枚极浅的泪痣,让这副锋利冷峻的面容,多了抹难以形容的活气。
“酒送给您。”屋主递出一瓶红酒,淡淡道:“贺令爱新婚,祝百年厮守。”
当他说出最后四个字时,语气放轻了些,珍而重之,仿佛信徒对神明本能的敬畏。
屋主递酒时,我看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
邻居接过红酒,一看标签吓了一跳:“这么贵重,太客气了!……家里在办喜宴,赏脸来喝一杯?”
屋主摇头:“不太方便,我要照顾我爱人。”
原来,那的确是他的妻子。
邻居走了,这座屋子又变得静悄悄的。我不知怎么想的,在男人关门时,第一次穿入了这座房子。
屋里有股好闻的松木味,家具都是木质的,布置的温馨简洁,实在太适合情侣两人独处疗养了。男人关门后,便进了卧室,估计是照顾他那位妻子去了。
我如果曾活过,恐怕也是个没什么道德底线的人渣。当下毫无负罪感地仗着没人看得到,明目张胆地登堂入室,打量这座屋子。
男人不知是做什么职业的,书桌简洁,只有一台笔记本和几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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