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没轻重的人开始开点不忌荤素的玩笑。
“我记得这孩子,姓裴是不是!”一次客户办的接风酒会上,有人喝醉了拽着裴追不放:“爸妈是挺有名的企业家啊。现在是不是都死了啊?沈顾问,他怎么赖您这儿了?”
我掂着酒杯,心不在焉地和旁人说笑。半晌才应了句:“他父母的事情是我处理的。”
这人却当懂了真相,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还去拉裴追的手臂,和我笑道:“沈顾问,您也太好说话了。您贵人事忙,这孩子也长得讨喜,不如我帮您照顾?”
我轻轻放下了酒杯。
那人连忙补充道:“沈顾问,您放心,我只是想和这孩子玩玩。裴家的财产自然不敢贪,都是您的。我也不让这孩子干什么——”
他的视线暧昧地黏着在裴追身上:“只是想让裴少爷给我倒杯酒,再陪我喝了。”
裴追的手里被男人塞了只杯子。那人塞杯子时还在裴追手上来回揉了几下。
裴追始终垂眸站着。周围宾客都安安静静地瞧着我们这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们窥探着我的神情和举动。
我知道,只有我说话了,裴追才是这宴席的客人。否则他和这桌上的一道菜没有任何区别。
但,只是受辱而已,命还在便可。至于其它……我为什么要管呢?
我饶有兴味地将目光投向了裴追。
那时裴追的父母刚离世,他连续几个月都不怎么说话,身形已经比成年人还要挺拔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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