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想都不得要领。
不过这很正常,毕竟在以前,思考分析这类工作,总有人为我代劳。
还是裴追。
从前,钱对我而言不过一个数字,又多得是想讨好我的人。
于是,如果我想要什么古籍法典,便有人恭敬地送上门来,渐渐堆满了阁楼一层,简直是个小图书馆。
我向来实用主义,又三分钟热度,不耐烦每本细细地看,需要用时便喊裴追陪我上楼,让他找到我想知道的内容。
这漂亮贵公子倒不是个绣花枕头,似乎过目不忘。
大部分时候,他会面无表情地报出几个数字,那是他整理过的书架坐标。
他给出内容比总是电脑查阅还要精准便利,声音比什么语音播报都要清冷悦耳,呼吸却又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温度。
我曾是个恶趣味的人渣,在发现他不喜欢与人靠近后,便总是故意与他挨得很近,看他那苍白的面色泛红。
而如果他说得对,我尚且没理由。
但一旦偶尔有几次,他也记不得有哪本书中提过,我便会更凑近些,随手抽出旁边书架的书,用书脊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徒儿,这点用都派不上?”我会在他耳边这么说,然后罚他在阁楼上一本一本帮我找。
其实大部分时候,找到答案对我来说甚至不太重要。
我那时候过的太顺、高高在上、自以为是,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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