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送来伺候的?”
什么伺候?
我揉着太阳穴,从床上坐起,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场面有些荒诞混乱,刚想和裴追说清楚,下颌却是一痛。
裴追捏着我的下巴,端详我的面容。我便也被迫和他对视着。
裴追肤色如冰,面容精致到不像真人,也因此显得更有距离感。而他的眼尾狭长,眸色深不见底,垂眸的时候总有种让人心惊动魄的冰冷疏离。
他的头发在男人中偏长,大约及肩,如今沐浴后还带着水汽,有几缕勾在苍白的颧骨上,贴着殷红的唇,像古早法卷中描绘的那些中世纪不见天日的血族,苍白冷血的贵公子。
真是神奇。
旧时间线上他父母双亡,又不得不认我这仇人为师,才显得斯文却沉郁。
如今他万事顺遂,父母双全,竟然看起来气质毫无变化,甚至比先前还成熟了一些。
而且我更惊讶的是,他向来不愿与人有肢体接触,竟然对着我直接上手了。
这沉郁的贵公子缓缓收紧力道,我下颌一痛,便听他低声问我:“我不是说了不要服侍吗?”
酒精冲击着我的意识,我恍恍惚惚地任由他动作,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的眼睛真是漂亮。
我怔怔地望着裴追,望着这张明明阔别多年却对我神情漠然冷淡的脸。
他这样的容貌原本应是极其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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