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说明李长安心中在意她。
“是是是,你说得多,那亲爱的夫君,你帮我揉揉胳膊吧,今儿的典礼从头到尾,我是真的累惨了。”裴悦说著,转过身,面对著李长安,伸出一对玉璧。
“好好好,我帮你揉。”李长安托住裴悦的手,只是这一揉,就不只是简简单单地揉胳膊了。
隨著登基大典过去,马上就是新年,只是先帝驾崩不满三个月,新年里也是不许过於庆祝的。
这段日子,李长安忙得像陀螺,裴悦倒是慢慢清閒下来。
等有子嗣的太妃们搬离后,宫里只剩下一些没孩子的太妃,这人少了,事情也就少了。
裴悦是皇后,父亲虽然致仕,可她弟弟裴霖是状元郎,舅舅是大將军,还有李长安的宠爱,身份地位在那里,自然没人敢来招惹。
而且李长安知道裴悦不喜约束,特意给了令牌,若是裴悦想出宫,隨时都能出宫。
別人说裴悦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才能有今日的地位和宠爱,可李长安却说,是他带累了裴悦,才让裴悦拘在这四方天的屋檐下生活。
有李长安的这番话,裴悦是心满意足,日子倒是比想的要顺畅许多。
转眼间到了二月底,先帝丧期过去,到了裴霖迎娶陶华颖的时候。
一个月之前,裴霖就出发去了定南。
接亲的队伍已经在三日前到了城外的驛馆,只是还没到成亲的日子,故而一直在城外等著。
今儿天刚蒙蒙亮,裴霖就出城接亲去了。
等裴悦夫妇到裴家时,已是宾客满座。
帝后亲自来给裴霖撑场面,是天大的荣耀,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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