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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內外都有侍卫守备,可李长祺能带人到了仁政殿,说明宫中上下,都失守。
皇上这几日把心思都放在了盐税案的事上,不曾想,他才查了没几日,老五就直接逼宫了。
“噗!”
喷出一口老血后,皇上当场晕厥过去。
张槐安出来质问,“五皇子,你这么做,就不怕史书记载,日后骂你是个不忠不义的小人吗?”
“骂我?有何好骂我的?”李长祺冲张槐安笑了下,“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若是我贏了,谁又知道今日的事?你们不说,还会有人知道吗?”
从首辅,到军机大臣,眼下全都在仁政殿中。
李长祺的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扫过,从父皇要查曾文泽的那一日,李长祺就觉得不对劲。
好好的,为什么要查曾文泽?
李长祺早就做了多手准备,若是不能坐上皇位,也是要死,还不如放手拼一把。
他早就收买了护城军首领,收到北部传来曾文泽受贿的消息,李长祺就知道他要出手了。
趁著今日大臣们都在,李长祺才带著人进宫。
不过眼下,他还不能马上登基篡位,他得在父皇还活著之前,借父皇的手,除了两个哥哥。
“传令下去,雍王结党营私,勾结裴家、安家,即刻派人去清查裴、安两家,並於明日午时三刻,处死雍王。”李长祺情绪激动,他终於等到这一日了,笑著继续道,“再让人出宫一趟,就说父皇想见四哥,让四哥速速进宫。”
处死大哥,再控制四哥,这皇位,就是他李长祺的了。
张槐安还要多言,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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