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长安,朕知道你这些年长本事了,但別聪明反被聪明误,天下间的事,不是你都能算得尽的。”
话毕,皇上让人把李长安带下去。
当李长安走出仁政殿时,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几位大臣,还有四皇子和五皇子两个。
眾人的目光也停在李长安身上,直到李长安走远,才继续往前走。
李长祺兄弟俩並排走在最前面,李长祺看了眼边上的李长行,薄唇轻启,“四哥,方才你可看清了?”
“看清什么?”李长行压低音量,这里是仁政殿,处处都有人盯著,可不能乱说话。
“瞧见大哥眼中的怨恨了吗?”李长祺笑了下,自问自答道,“他应该是要恨的吧,咱们那么多兄弟里,说起来,过得最不好的就是大哥。如今获罪,恐怕要比皇陵里的太上皇还不如了。”
太上皇此生不能离开皇陵,为了不被怀疑,也不娶妻生子,身边只有一个贵太妃陪著,还是差了一辈的人。他这辈子,在世人看来,没了自由,又不能成家立业,活得屈辱又憋屈。
而李长安的前半生都在隱忍,好不容易熬到废后倒了,却又被贬斥去定州。
从出生到现在,李长安的人生都不太好。
就算有裴家这样的岳家,还不是被打入天牢。
李长祺心中得意,唇角不由上扬,直到停在仁政殿门口,才闭口不言语。
等內侍出来带他们进去,不一会儿,里面就开始討论起,要如何处置李长安,是不是连著裴家也要查一下。
眾人各抒己见,有的觉得裴家肯定也有牵连,应该一起查。
也有的人说李长安一直在定州北部,他做的事,裴家不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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