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知道的。”秋和很快潜入夜色中。
而叶竹则是等李长行出来后,才悄悄追上。
春风楼这里依旧热闹,远在千里之外的马车中,李长安被禁錮住双手,即使是夜里休息,也不得鬆开。
曾文泽跟隨押送的队伍,一起回京都去。
这会,曾文泽正和六皇子李长恪在树林中说话。
过去两年多,李长恪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成日里怨天尤人,酗酒打架。
听说李长安要被押送去京都,他是酒也不喝了,立马带著人追了过来。
“王爷,那么多人盯著呢,真不好办他。”曾文泽为难道,“您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杀他,盐税的事板上钉钉,雍王必死无疑。若是您这会出手,事情查到您头上,岂不是惹一身骚?”
“本王就是咽不下当年那口气。”李长恪握紧拳头,“不过舅舅说得也对,李长安已经一只脚踏进阎王殿,本王確实没必要冒险。既然杀不了他,舅舅总能让他吃点苦头吧?”
这两年,李长恪在封地过得远不如在京都时,他把自己的苦日子,都怪罪於李长安和裴闕。
曾文泽笑著点头,“可以的。从定州出发后,每日给的都是餿饭和冷水,连著好几日,雍王都没怎么吃东西。您方才也看到了,雍王的面色不太好看。”
就是曾文泽,也不想看李长安好过。
他们都巴不得李长安受尽折磨,才解心头之恨。
故而曾文泽特意交代了,不能给李长安正常吃食,毕竟一个获罪的王爷,没上囚车已经是客气,更別想吃好的。
听此,李长恪才满意地笑了起来。
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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