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朱红的案几上。
皇上笑了两声,“若是你没本事,手下將士再厉害也是无用。以前在京都,倒是不见你有这些本事。”说著,皇上的身子往前倾了一些,“想来也是,那会废后和蒋家都在,你不能暴露自己的实力。”
皇上半眯著双眸,说话时一直看著李长安。
听父皇提到废后和蒋家,李长安心中略有不安,提到往事,是要做什么?
“长安啊。”皇上突然嘆气,“你不会怪朕吧?”
“儿臣不敢。”李长安道。
“不敢?”皇上重重地往后靠去,慢慢闭上双眼,想到了元后那张仁善的脸,感嘆道,“你与你母亲一样,都有软肋,你看著对谁都淡淡的,实际骨子里非常重情。罢了,你去吧,风尘僕僕地回到京都,衣裳都没换就进宫,应当是迫不及待地想去看望你的夫人了。”
听父皇放话,李长安马上行礼告辞。
等李长安退出仁政殿后,皇上才长声嘆气,“福安啊,你说朕是不是对雍王太不好了?”
福安是喜公公调教过的人,喜公公走后,便一直在仁政殿里伺候,他才二十出头,年纪还轻。但能在仁政殿办事的,哪一个都是会察言观色的,“回皇上,奴才只会伺候人,什么朝堂的事,是完全听不懂。但奴才相信,您做什么,都有您的道理。”
“道理?也就你会这样说,咳咳。”皇上突然咳嗽,福安慌忙叫御医。
天儿变冷后,皇上的身子越发地不好了,每顿只吃半碗饭,夜里虚汗多。
御医说是思虑过度,让皇上放宽心一些,可皇上做不到,面色也就越来越差。
而出了仁政殿的李长安,並不知道父皇又要叫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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