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真好。
裴霖把剑对准山匪头头,“正好我吃了药,需要出出汗,你们这些山匪来得倒是好。”
说完,裴霖当即冲了过去。
山匪头头可不把裴霖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裴霖就是个孤傲的少年,本事没多少,嘴却特別硬。
但他还没到裴霖跟前,裴霖就反手一剑,割破他的胳膊。
沿路抢劫的山匪,最多在军营里当过几年兵,能做到千户或者武教头的,一般都不会落草为寇。
而裴霖是从小就跟著武教头习武,后来则跟著裴家最厉害的暗卫习武,就连李长安都不得不承认,再给裴霖几年,怕是会更加出色。
面对这些没有阵型的山匪,没过多久,裴霖就带人把他们打趴下。
若是裴霖没有几分本事,他爹娘也不会放他南下游学。
裴霖只有额头出了点细汗,脚踩在山匪头头的胸上,手中的剑对著山匪头头的脖颈,目光凌厉而充满杀气,“你们这些山匪,寨子在哪?还有多少人?”
一路上,裴霖已经数不清遇到多少匪盗,其中沿海这一带最多。
今日他是脾气上来了,打算替附近的官员解决掉一批祸患。
山匪头头不肯说,但当锋利的剑刺破他的皮肤,剧烈的疼痛让他感到害怕,才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寨子在附近山头,还有百来號人。
“小爷,您问的,我都说了,求您放我一条性命,我家中还有……”
没等山匪头头说完,裴霖就刺下手中的剑,“一身戾气,留著都是后患!”
他丝毫没有手软,剑身被溅了血滴,裴霖擦拭剑身时,叫来一个侍卫,“你去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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