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吃,这会急著回府,便不多问,倒是等马车徐徐驶离,碧珠隨口问了句为何会打架。
车夫马上绘声绘色道,“一开始小的也不知道为何,后来听了两嘴,才知道是一个姓方的书生手脚不乾净,偷了同窗的注释本。姑娘可能不知道,那注释本就是读书人的命根子,有时候一个状元的注释本,能卖上千两银子呢。故而几个人就打起来了。”
唏嘘嘆了口气,车夫勒紧韁绳,加快赶车的速度,“可惜了啊,眼瞅著年底要秋闈,方姓书生被打断了手,断了功名路。其他几位书生,也会因为犯了事,同样不能参加科举。”
车夫说得一连三嘆气,裴悦倒是觉得不可惜,一个是手脚不乾净,其他人是遇事太衝动,两种品行都不適合为官。她让车夫再快一点,一心想快点回府,並没有注意到擦身而过的另一辆马车。
不过,李长安倒是看到裴家马车了。
听书回头看了眼裴家马车的方向,狐疑了一句,“殿下,往常遇到多嘴多舌的人,您都放著不管,今儿怎么都处理了?”
刚说完,听书就被主子瞪了一眼,赶忙转身低头。
李长安放下木窗,马车驶入东宫后,他刚下马车,贴身內侍福子就走过来低语,“殿下,方才寿王殿下去了坤寧宫,走得有些急。”
李长安眸光微顿,清风捲起他如烟般的鬢角,漆黑的眼珠闪过一抹凉薄的笑意,“这是心虚了呢。”
福子不解地看著主子,想等主子解释一二,却听到主子问起冀州有没有信送来。他摇头道,“今儿还是没有。”
冀州的矿山,李长安刚接手没多久,就发生一起矿难,这是他头一回掌权,却出了这么大的事,李长安近来都在操心这事。
可连著五天了,冀州还没信送到他这里,让人难免不安。
“去仁政殿。”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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