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划着橡皮艇往湖心岛逃窜,其中一人背着电台天线。
宋博渊眯缝起眼睛。
“果然是过来侦察的!不能留!这个距离,够了。”
宋博渊吐出一口浊气,抄起旁边的捷克式轻机枪,开始长点射。
橡皮艇顿时被打成筛子,两个鬼子像落汤鸡似的在湖里扑腾。
胡连庆,则拉动枪栓。
砰!第一声!
子弹打穿了一个,试图往湖心岛逃窜的鬼子的脑袋。
另外一个鬼子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再训练有素的士兵,此时也会害怕!更何况,这里对於他们来说,是异国他乡,那名鬼子想要潜入水下。
但是已经晚了。
第二发子弹,接踵而出……
砰的一声,那名鬼子的头颅也被子弹射穿。
玄武门的城楼上,胡连庆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挑,整个人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狗策划啊狗策划!他们都骂你狗,但我得谢谢你!”
“没有你的话,老子这辈子,哪有机会,亲手射杀鬼子啊!”
“别的地方打八年,老子的家乡,东北的真抗联,打了整整十四年!老百姓被荼毒十四年……我太爷爷因为给抗联送米,被抓走後,再也没回来,据说是被扔进哪个不见天日的监牢里,被鬼子当做小白鼠一样对待,我太奶奶,伤心欲绝,日日盼,夜夜盼着我太爷爷回来……最後相思成疾,不到半年就病倒了!”
“我爷爷的哥哥,气不过,扭头上山也参加了抗联,但再也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被冻死在了冰天雪地里!我当兵,为的就是这国雠家恨,可是没有报仇雪耻的机会……”
“没想到,退伍了这麽多年,竟然能美梦成真,弥补了当兵没能杀敌的遗憾!!!”
胡连庆,此时咧着嘴,甚至哼唱起了歌曲,只是他哼的小调很奇怪,像是欢愉的曲乐,却带着无法形容的悲凉。
“月亮它照墙根儿啊!我为你唱小曲儿啊!看你睡啦,我心里美滋味儿啊!我活着是你的人儿啊!死了是你的鬼儿啊!你想咋滴就咋滴啊……日子长啊,我为你擦眼泪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