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脏病!死在哪里都一样!但那些学生不行!"
春桃的瞳孔骤然收缩,泪水汹涌而出。她瘦小的身子在紫鹃怀里抖得像片落叶,最终瘫软下来。
那名海军少校狐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老威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肥硕的身躯挡在少校面前,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只鼓囊囊的,装满了银元钱袋。
“她!吓坏了!”
“他毕竟是没经历过人事的学生!”
日耳曼老人的手指哆嗦着解开钱袋,银元碰撞发出令人心安的脆响。
少佐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
他接过钱袋掂了掂,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满意地眯起。当他再次开口时,语气亲切得令人作呕!
“女学生......胆小......理解......”
他转身朝士兵们挥了挥手,用邪倭台语快速下达命令。那群兵痞不情不愿地松开揪着姑娘们衣襟的手,却仍用粘腻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来回扫视。
海风渐急,浪涛拍打着船舷。三十个身影被推搡着登上铁梯,单薄的蓝布衣裳在风中猎猎作响。豆蔻的绷带散了,长长的纱布拖在身後,像条小小的白幡。
老威廉僵立在原地,看着最後一个身影——那个叫浦生的少年——被拽上敌舰。晨光给少年的假发镀了层金边,远看竟真像个清秀的姑娘。
当铁梯收起时,老威廉突然扑到栏杆前。
他残缺的耳朵充血发紫,嘶吼声混着海风飘向敌舰!
“开船!全速前进!”
六艘渡轮的汽笛同时长鸣,声浪震碎了江面的晨雾。轮机轰鸣声中,老威廉瘫倒在甲板上,像座崩塌的肉山。
他的金表链缠在栏杆上,表面玻璃映出敌舰甲板上的情景——那群"女学生"被推挤着关进底舱,最後一个身影消失时,舱门重重合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Gott......verzeih mir......(上帝啊......宽恕我......)”
老人的哭声被引擎声吞没。他肥硕的身躯蜷缩成一团,西装後背裂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汗湿的衬衣。
血从他被咬破的嘴唇淌下来,在甲板上汇成一个小小的红洼。
渡轮开始加速,船身剧烈摇晃。老威廉的金表从栏杆上滑落,“啪”地摔碎在甲板上。表盘上的裂痕像蛛网般蔓延,定格在五点五十七分。
而远处,那艘邪倭台驱逐舰的烟囱正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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