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情。”
“如何在拉壮丁的时候,既要抗战,又可让将军们中饱私囊,赚一点钱,克扣一点军饷……”
“又或者,金陵城守还是不守,直接放弃,好像说不过去,还是守一下吧,这样的话,至少可以维护领袖的声誉,可也不能死守,不能全搭进去,所以允许你主官撤退跑路。”
“真是太难了,每一个选择,都需要维持一个平衡点,都需要绞尽脑汁的平衡各方,这种困难,实是费心费神,有时不止要操心战场,还要费心於银行的利率,比如买飞机的钱,夫人就觉得飞机更新换代快,不如存银行里,於是存在了国外银行的账户中。”
“你想想看,一边操心着战争,还得关注着国外的经济,以及银行利率的涨幅,这难不难?”
“聪明人的事,何其难也,多少个夜晚,搜肠刮肚,处心积虑,宿夜不眠啊!”
“难啊!当权者难,你们这些当官的也难!”
“那些赤地千里的难民,反倒是不难!自己国家军队来了,要抢;鬼子来了,要杀;饿的前胸贴後背,还被征丁拉夫,人一捆,若是幸运,没有死在半路上,进了军队也被绑起来,为了防止逃跑,个个饿的头昏眼花,还要塞一把枪。”
“穿着高档呢子军服的军官从姨太太们的肚皮上爬起来,便开始跟你宣讲民族大义,朝你们大吼,要抗战啊,要保家卫国啊。”
“那些壮丁,饥肠辘辘的被驱逐着冲到了阵地,没多久就挨了枪子,为什麽挨了枪子呢,原因有很多,比如本该有一部兵马来驰援,可一看情况不妙,那支兵马愣是原地不前,对,人家只在边上瞎吆喝,愣是没来。”
“於是百姓死了。”
“又譬如,军官们握着拳头,誓言愿与贼共存亡,开战了,军官跑了,跑了啊,好吧,部队彼此之间全没了章法!”
“被迫当兵的百姓又死了,死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老爷子,你是参谋长,你是个聪明人,你告诉我说,是你们当官的难,还是那些当兵的,那些老百姓难啊!”
被五花大绑的宋清辉,一时语塞。
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知何时,竟然红了眼眶。
那个年轻人,指着自己的胸脯,一下又一下的戳着自己的胸口。
他每戳一下,都好像有一颗子弹打进他的胸膛。
“这个国家是老百姓的,是我们的……可也是你们的!”
“你们弃城而逃,金陵城的几十万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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