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溢出水光,“清司……你真的忘了吗?”
她以为那是他们之间秘密的开端。
但现在,另一个名字横插进来,像刀子一样把那个记忆切成碎片。
“怎么可能。”
清司摇头。
他没想到玖辛奈是什么都往外说。
也没料到就这样的事,居然还能开启万筒写轮眼。
美琴的进度,比玖辛奈靠后的多。
所以他这段时间才主攻玖辛奈。
“那你为何……亲了玖辛奈?”
美琴问出自己内心想要问的问题。
她的嗓音轻柔,语调却莫名低沉,像被水泡过的纸,轻轻一捏,就会碎。
“你以前说过中意我这种类型。”
她轻声道,透着逐渐阴郁的光。
“但是玖辛奈,好像和我并不是一个风格的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从心底渗出的冰泉,带着被掩藏太久的嫉妒、不甘,甚至是扭曲的渴望。
“所以你是不是觉得,我就该坐在家里,安安静静等你想起我?你可以亲她、宠她、哄她,然后再回来告诉我——‘啊,美琴,我当然也没忘你。’”
“那我呢?”
“我是什么?”
她微微靠近,声音忽然拔高半分,“你偶尔回头才记得的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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