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就顾时之前那条伤得快要变成残废的手臂,她当初可是费了许多心神,才找到了那个温养他手臂的方子。
顾时骗了她,害死了她跟女儿,那他那条要残不残的手臂,她自然是要收回来的。
她眼底的恨意太过浓烈。
慕容景衍沉默了一下,最终只是起身嘱咐了一句,“天色已经不早了,早些回去洗漱歇息。”
天边斜阳艳红如血。
从两人用膳到慕容景衍离开,连两刻钟的时间都没有。
沈慕兮明显感到了慕容景衍在站起来的时候,心情变得极为低落。
可她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他的心情怎么就低落了呢?
她跟顾时复仇,好像也没有惹他啊...
难道,是因为担心显王会在远行中途使诈?
似是想通了其中关窍,沈慕兮一脸了然。
确实,在他们这个位置对应他们所做的事情,稍微有点差池,就是万劫不复。
考虑到慕容景衍如今还与她是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沈慕兮也没了胃口,跟夏蝉交代了几句,自己回屋里翻医书去了
...
是夜。
慕容景衍坐立不安地询问贺玄。
“她当真就一直在屋里看书,完全没有出来过?”
“是。”
得到贺玄肯定的答复,慕容景衍心里是说不上的失落。
明明他已经明示暗示了,可是她就像是死活不开窍一样...
有时候他真想将她绑起来,严刑逼供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是一想到她会毒,而且自己的身体还需要她帮忙调理...
算了。
一整夜,慕容景衍都辗转反侧。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顶着一对黑眼圈跟贺鸿交代些什么。
沈慕兮同样顶着一对黑眼圈来找他。
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又迅速别开了看向彼此的目光。
贺鸿识趣地退下了。
“那个...”
沈慕兮清了清嗓子,“你不是要出远门一趟吗?这些,你拿着。”
话落,她往他手上塞了一白一绿两个荷包。
荷包上的花纹与慕容景衍整个人的气质格格不入。
白色荷包上,绣的是一株傲雪而立的红梅,红梅上还有一只色泽艳丽的喜鹊。
绿色荷包上则是一株在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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