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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响起的娇呼跟房门关闭的声音,还有那传来的带着节奏感跟旖旎的声响。
在不远处青山细雨中仿佛见证着这一切的灵隐寺下,逐渐的如同水墨画卷一般晕染开来。
...
又是江南烟雨时,黄梅正解蹙人眉。
李言也不知是何时想起了这句诗。
也许是在两人紧密相拥着,看向窗外的江南细雨的时候。
也许是当张雯的软声轻呼,与天际的雷声恰好相迎合的时候。
总之在张雯再一次的趴在了窗边的时候。
李言花了十几分钟抱其前去浴室洗漱后,来到了刚刚自己睡回笼觉的屋檐之下的时候。
雨势也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烟雨江南也大概是这个意思。
雨势虽然不大,但是却连绵不绝。
李言打了酒店电话,让餐厅送来晚餐,外加一壶微凉的梅子酒。
而梅子酒的最佳制作时间是每年的四月至六月,这个时候的梅子熟得正好,酸酸脆脆的,泡进酒里风味独特。
而如今时值五月,又恰好今天李言有些兴致,这烟雨江南之中,正缺一壶梅子酒罢了。
当暮色在青瓦檐角凝成黛紫时,酒店服务人员提着竹编食盒穿过雨帘。
酸枝木案几上,白瓷碟里的龙井烟熏鸭泛着琥珀油光,荷叶包裹的东坡肉正将醇厚酱香渗进潮湿空气。
而最让李言有些兴致的,则是那壶封坛日期是去年的梅子酒。
李言拔开软木塞的刹那,发酵青梅的酸甜勾起了李言的胃口。
琥珀色酒液倾入琉璃盏中,浮沉的梅子表皮已褪去青涩,皱褶里蓄满陈年绍酒的绵长。
晃杯时,一颗浸泡足岁的梅子滑落盏底,仿佛惊起了圈圈涟漪里倒映的烟雨江南。
一旁的食盒底层压着素笺,主厨手书:「此批梅子采自酒店后山,裹叶紫苏为灵隐僧人所赠」。
而其上的「戊辰年谷雨」的朱砂印也因为这略有些湿润的雨中气息洇成了些许嫣红。
诗情画意,古意盎然。
大白话就是情绪价值给你拉满。
毕竟只是这一餐,李言就花了三千多块钱。
不算很贵,当然也不便宜。
不过身处在这样的环境跟气氛当中,就连李言这样比较俗的人,也仿佛要被同化的变得如同那温润公子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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