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和墨镜男包括小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从未出现过。
只剩下她与被困着的獾停留在路灯下。
此时她也无暇去思索诸多疑惑,连忙上前解开笼子。
那只獾仍保持着攻击姿势,全身的毛根根直立,恶狠狠地瞪着宋槿禾。
仿佛这一切苦难皆是她一手造成!
“你别这样看着我。”宋槿禾心中一酸,下意识地伸出手试图安慰。
可看着那只獾警惕的模样,又无奈地将手收了回去,“再怎么说这次也是我救了你,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找我寻仇,但毒虫的事终是我对不住你,要是你能说话就好了,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也可以帮到你。”
那只獾许是听懂了宋槿禾的话,收起了些许敌意,用一种惆怅的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眼神中似有千万语想要诉说,却又因无法语而满是无奈与纠结。
随后,它转身几个纵跃,便消失在夜色里……
宋槿禾缓缓站起身,静静地站在路灯下,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心中却满是疑惑。
片刻后,她转身看向陆家别墅。
先前的柔弱与迷茫瞬间褪去,傲然的气势如潮水般回归于她的身上。
不管在别人面前她的性情如何变幻,在陆家人面前,她是真的一点都给不出好脸色。
那是她对陆家复杂情感与立场的一种本能坚守。
……
陆家主下葬之日,阴沉沉的天空仿佛也在为逝者默哀。
陆家庄园里,前来吊唁的宾客络绎不绝,黑色的轿车如长龙般排列在庄园外的道路两旁。
宋槿禾身着一袭素色黑衣,表情肃穆地站在灵堂一侧。
目光偶尔会扫过那些前来探望的人们,其中有陆家的远亲近邻,也有商业上的合作伙伴。
他们或满脸悲戚,低声啜泣,或表情凝重,默默行礼。
陆枭也在早上回来了,此时正双眼红肿,机械地跪在蒲团上,对周围的一切都置若罔闻。
那模样,当真是孝顺极了。
沈温然也来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竟然只是伤到了一些皮外,还真是命大。
此刻就在陆枭一旁假惺惺的抹着眼泪,时不时用余光偷瞄着陆枭的反应。
只是那精致的妆容在这哀伤的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
陆微忙着招呼前来的宾客,她虽努力维持着镇定,红肿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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