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身体忽然一软,就失去了意识。
程砚一直留意着这边的动静,见状连忙上前将贺浩然扶住。
宋瑾禾看着他道,“刚才气温太低,小贺可能身体有些受不住,都开始胡乱语了,先把人送到医院……”
“是。”程砚不敢犹豫,招呼带来的保镖一同小心翼翼地将贺浩然带离了存放间。
待众人离去,只剩宋槿禾一个人的时候,她才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体内淤积的瘀血此刻再也压制不住,噗的一下吐了出来。
暗红色的血迹在惨白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目。
她微微皱眉,用手背将唇边的血迹擦掉,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与坚定。
随后,她转身走向陆家主魂飞魄散的地方,捡起了那张引发这一系列变故的红符。
红符拿在手中,仔细地观察着。
上面的符文是她没见过的,却隐隐散发着一股邪恶气息。
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将其收起,离开了殡仪馆。
……
陆家客厅里。
往日的奢华此时被一层阴霾笼罩,水晶吊灯撒下的光也不再柔和,而是透着一种冰冷的清辉。
陆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抬手用中指轻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幽深的目光紧紧注视着对面坐着的陆枭。
算一算日子,两人差不多有两年没有见过了。
他们兄弟的关系自幼就不和睦,陆枭性格沉稳内敛,对家族荣耀与责任有着近乎执拗的坚守,自小就刻苦学习商业知识,一心想要在陆家产业中大展宏图。
而陆鸣却崇尚自由随性,对陆家的公司以及家业丝毫不放在眼里,他更热衷于追寻艺术与未知世界的探索,在他心中,家族生意不过是世俗的枷锁。
陆家主原本有意培养两兄弟将来一同进公司,互相扶持。
可陆鸣却语嘲讽,如果一个人不能将公司撑起来,那将和废物没什么两样,如果陆枭不能独立撑起公司,那陆家的一切就都得交给他。
陆枭又怎么会放弃,陆家的家业在云城富豪榜上排名第三,他是陆家长子,有责任治理并且接受陆家。
从那天起,陆鸣就从陆家消失了。
还特意留下书信说不用找他,他会用自己的方式闯出一片天。
现在,陆家主死了,他回来了。
是来祭奠死去的父亲,还是来继承陆家的家业,谁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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