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拒。
这日喝的是花酒,席间有伶人献唱。
异域风情的妙龄女子,身着薄纱蝉衣,露出葱段似的两臂,还有一截雪白纤细的柔软腰肢。
女伶最是伶俐,一眼就看出席间谁最尊贵,她的目光很快锁定在许昶身上。
她抛着媚眼,反手弹着琵琶,在许昶面前扭来扭去。
只要许昶一伸手,那柔弱无骨的女伶,便会顺势攀附过去,或搭在他身上弹上一曲,或抛几个媚眼,约好宴席散后再续风月之情。
许昶笑眼看着,没有拒绝,也没有邀请。
不苟笑的状元郎,至今尚未娶妻,听说府上连个妾室都没有。
女伶以为,他对自己应该也有意思。
于是更加卖力。
众人笑着起哄,让那女伶坐到许昶腿上弹奏一曲。
许昶态度依旧模糊,但笑不语,不邀请,不拒绝。
女伶大着胆子便坐到了他腿上。
谁知刚弹了一会儿,就听大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踹开。
赵梅英怒气冲冲站在门口,望着许昶跟那女伶。
别的宾客纷纷起身见礼,唯独许昶不见一丝慌乱,淡定从容端起酒杯喝酒,就跟没看到赵梅英一样。
赵梅英简直气炸了,抬手指着他大骂:“没想到你许昶竟是这种货色,区区一个弹琵琶的女伶,竟把你勾的失了魂魄。”
许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都会犯的错,我许昶犯一犯,也无可厚非。”
他这才抬头看向那异域女伶,笑道:“这位算不得牡丹,顶多算是仙人球。”
异域女伶听不懂,妖娆地往他脸上贴了贴,操着蹩脚的中原官话,问:“什么是仙人球,是不是牡丹花的一种?”
满桌男客哈哈大笑起来。
许昶不置可否,把人推开,笑着端起酒杯喝酒。
赵梅英本想扭头就走,可脚上像是灌了铅,挪不动半步。
皇家女何时吃过暗亏,有仇当场不报,那就是世仇。
她大骂道:“许昶,我告诉你,就算咱们的婚事不成,你也不能随便娶个女伶,亦或随便娶个门户不当的女人进门。”
许昶抬眸:“娶谁是我的自由,长公主管不着。”
“怎么管不着,咱们……”
“咱们如何?”
“咱们拜了把子,以后可以称兄道妹,你娶谁得经过我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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