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古怪的念头,稍不如意便又哭又闹。
贺咫真是怕了。
原以为熬过去了,没想到今天又是这样。
“带你去,你快别哭了。”
“真的?”姜杏嘟着嘴,扯着他的袖子抹眼泪。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
贺咫嫌弃地抽回自己的袖子,默默把干净的帕子递了过去。
第二日,老杨跟姜杏,跟随着送炭的车队进了军营。
贺咫把卫兵遣走,把她带到营帐待了会儿。
“这便是你日常处理公务的地方?”
姜杏摸着书案,这边看看,那边瞧瞧,对什么都好奇。
贺咫给她倒了杯热茶,“你先坐下暖暖吧。”
姜杏仰脸,说:“我不冷,你这袍子又轻又暖,穿在身上,就跟被你抱着一样,一点都不冷。”
贺咫黑脸,左右看看,小声吓唬她:“出门在外,你说话小心些,别老招我。”
姜杏一耸肩,虽没反驳,可态度却很嚣张,一副“我就招你了,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
“等着,晚上就把你吃掉。”
贺咫现在的狠话,可不仅仅只是狠话了。
他可以付诸行动,虽然这行动十分受限,却也让他日思夜念。
好在姜杏对他办公的地方,并没太大兴趣,待了会儿便带着老杨离开。
贺咫偷偷溜号,也跟着她一起离开。
两人同车而行,去桂花楼吃了饭,方才回家。
谁知,有一人从军营便跟着他们,一直跟到桂花楼,眼睁睁看着贺咫牵着姜杏的手下了马车,有说有笑进了桂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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