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滑铲,在姜杏落地之前把人牢牢抱住。
贺凌紧随其后跟进来,一个箭步冲上前,揪住了许昶的后脖领。
“许中书,没想到堂堂朝廷命官,居然做出此等龌龊之事。这回人赃并获,我们势必要击鼓鸣冤,告到万岁爷面前去的,看你到时如何狡辩。”
“贺凌,你把人放那,我亲自跟他理论。”贺咫的声音像是淬了寒冰。
他把姜杏抱回到床上,又从脚踏处找到她的鞋,亲自给她穿上。
确认姜杏衣衫完整,只是手腕和脚踝被捆缚时稍稍受伤,他这才放心。
“你在这里等我。”
贺咫安抚好姜杏,转身看向许昶。
之前酒壮怂人胆,许昶心里欲火燃烧。现在酒醒了一半,他根本不敢跟贺咫对视。
贺咫如狼似豹,平静的表象之下,难掩满腔怒火。
他走上前,明明咬牙切齿,却又声音很轻,问道:“你都碰我娘子哪里了?”
许昶没想到他问得如此直接,咬牙道:“哪里都没碰,你们就赶过来了。”
“哪里都没碰?”贺咫蹲在许昶面前,冷笑着望着他,“不是你眼睛瞎,便是手上失去了知觉。要不要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或者把手剁下来,给你治一治呀。”
“你爱信不信。”许昶咬着牙,故作强硬。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贺咫伸手抓住他的腕子,稍稍用力一拉,把他的手按在地上,探手抽出旁边贺凌腰间的佩刀,高高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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