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姜杏满眼惊恐地小声询问。
他突然挑眉笑了,“你如果了解男人,就不会这么问了。”
姜杏无语。
许昶:“男人都是见色起意的狼,他们只关注你的脸蛋……”
他一边说,一边用他的指背在姜杏脸上划过。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都立起来了。
指尖顺着姜杏细长的脖颈往下滑,落在锁骨上。
“……他们只关注你的脸蛋,身材,这些外在的东西。很少有男人想要真正走进你的内心,了解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女人的内心很珍贵吗?了解不了解,又会有什么不同。”
他自自语,指尖顺着锁骨往下行了大约两寸,停下了。
姜杏急得满头大汗,汗滴顺着脖颈往下滚,汇集在了他的指尖。
许昶抬手,盯着自己的指尖看了好半天,突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姜杏不敢睁眼看。
相识多年,她见识过许昶的温润有礼、清俊孤傲,甚至气急败坏,却从未见过他如此阴鸷变态的一面。
她知道,不论她如何哀求,许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事到如今,静观其变,大约是她唯一能走的路了。
这么一想,她慢慢镇定下来。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许昶明知故问。
姜杏深吸一口气,抬眸迎上了他的视线。
许昶无声冷笑,避开她的目光道:“你敢看我,又能怎样,贺咫自身难保,肯定救不了你的。”
提起贺咫,姜杏平静的眸底荡出涟漪,“为什么说他自身难保?”
“你真的不知道吗?”
许昶挑了挑眉,终于恢复了几分正常。
姜杏急促催道:“我真不知道,你在皇帝身边,消息灵通,你快告诉我,到底谁要对他不利。”
“当年宁王落马,圣父太上皇才得以登基。贺咫祖父跟父亲作为宁王簇拥,你说圣父太上皇对他们会是什么感觉?”
“贺咫看到把宁王拉下马的人,甚至亲手造就了他祖父、父亲惨死的元凶,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姜杏耳朵里嗡嗡作响,这么久以来,竟忘了这一层恩怨。
许昶:“圣父太上皇扶我上来,外人只看到对皇权的监察和制衡,却都忘了,老人家真正忌惮的是贺咫,怕他一朝掌管了禁军和武所的实权,为父报仇,颠覆皇权。”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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