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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会吓唬人,韩仪乔一听,拼了命地用力,嘶哑凄厉的喊声,一声高过一声。
贺凌在外头急得团团转,一双眼熬的通红。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撕破了黑夜。
姜杏一骨碌爬起来,提着裙摆就往外跑。
她一夜和衣而卧,只等着这一刻呢。
不大会儿,李婆子出来报喜,说:“恭喜主家,二少奶奶生了位小小姐。”
贺凌一听哭了起来。
贺咫踢他一脚,骂道:“哭什么哭,女孩不好嘛,像二弟妹那么漂亮,将来软糯糯地叫你爹,想一想都幸福。”
贺凌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才不是嫌弃生的女孩呢,我是心疼仪乔,她疼了一整夜,总算是熬过来了。鬼门关前走一遭,她顺顺利利又回来了。”
贺咫挠了挠头,粗门大嗓道:“哦,那我错怪你了,给你道歉。”
贺老太太得了信,带着贺环、贺娴又赶来了。
女眷们进到屋内,在外间等候,稳婆给孩子擦洗干净包好,便抱出来让众人瞧。
姜杏看着那个红扑扑皱巴巴的小婴儿,吓得直往后躲。
贺环藏在她身后,比她胆子还小。
贺娴不知无畏,凑上去看了两眼,嫌弃地说:“怎么跟只没毛大耗子似的。”
众人噗嗤一声笑了,贺老太太坐好,接过襁褓仔细打量怀里的婴儿。
“长得像贺凌,可惜了仪乔的美貌。”
贺凌本打算溜进内室看望他娘子,一听这话折返回来,粗手笨脚抱住又软又小的小婴儿,像是托着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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