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没答应?”
赵楹头也没回:“你尽快,尽快。”
贺咫嘿嘿笑了,心道:这种事儿如何尽快,自然要尽情尽兴才行。
赵楹站定在门口,冲许昶叹了口气。
许昶起身迎了出来,“万岁爷,咱们这就走吗?”
“不走干嘛?贺家又没什么好东西,值得偷吗?”
姜杏皱眉,总觉得这句话骂得好难听。
骂贺家的人没有好东西?还是骂许昶目的不纯,为了偷人?
反正挺脏的。
赵楹对她还很客气,点点头,道:“让贺爱卿好好养病,回头朕得了空再来看他。”
姜杏点头,把人送出大门,转身回了后院。
进门一看,贺咫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正哼小曲。
“万岁爷跟你说什么了?这么高兴?”
“没说什么,他让我好生养病,又准了我几天病假。”
“你装病的事儿,他没看出来?”
贺咫眨了眨眼,不置可否。
“那个许昶,如今变得好可怕。”姜杏肚子里藏不住事儿,坐到床沿忍不住抱怨。
“他又骚扰你了?”
“倒也没有骚扰那么严重,只是他城府颇深,一副要与咱们为敌的气势。真怕他在皇帝面前说咱们坏话,到时候惹怒天颜,你这副指挥使的位置,怕是不保。”
“我要是被一撸到底,以后只能回贺家村种地,你会跟我和离,转身去找许昶吗?”
姜杏气急败坏打他两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那样爱慕虚荣的女人嘛?”
贺咫一把握住她的手,深情道:“我倒是希望你爱慕虚荣,那样你就不用过苦日子了。”
他越这么说,姜杏越感动,把脑袋靠在他肩头,身娇体软,柔柔弱弱地说道:“你别说,我现在觉得这京中跟金丝笼一样憋闷,让人喘不上气来。要是真的可以回贺家村,我巴不得呢。你耕田我织布,咱们一起打猎,一起养娃,那样的日子想一想都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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