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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后知后觉,突然闭口不,半晌突然想起,今日宣了柳祎绥进宫。
她小声说:“听说许侍郎的夫人,不是许昶的亲生母亲。”
太后:“不是亲生,也是嫡母。既然在那个位子上,就得担起责任。”
皇后:“谁说不是呢。”
太后:“今日来了,正好敲打敲打她,母亲可不是白当的,就算继子中了状元,也不能由着他胡来。”
皇后:“您准备如何敲打她?”
太后:“等她进宫,也不用宣了。先让她在院里跪上两个时辰再说。”
佛面蛇心,大抵如此。
指尖摩挲着佛珠,不时念着阿弥陀佛。可对人却是一副阴狠毒辣的态度。
可怜柳祎绥兴冲冲进宫,连太后的面还没见上,就被人按下在烈日下跪了足足两个时辰。
诰命服上的褶子跪平了好几道,直跪得她头昏眼花,一头栽在皇宫明晃晃的地砖上。
太监把人送回侍郎府,面对许渝道的再三打听,一个字都没说,连口茶都没喝,躲避瘟疫一样匆匆地回去复命了。
大夫给柳祎绥把了脉,得出结论:中暑了。
许渝道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心里哇凉。
这回,当真被那个狗崽子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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