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清楚,两个人直的不能再直,不可能是那种关系。
她脸一红,行了一礼,转身要走,却被赵楹给叫住。
“来都来了,进来喝杯酒再走吧。”
姜杏看一眼贺咫。
他不置可否。
赵楹又道:“原本想让贺咫过去请你的,他私心太重不愿前往。如今嫂夫人不请自来,这杯酒不喝不可啊。”
皇帝发了话,谁敢不听。
姜杏道一声遵命,讪讪进门。
石鎏自知闯了祸,垂首木然把门关上,拍了拍怦怦乱跳的胸口,负手守在门外。
姜杏站着愣了会儿,本想绕过去坐到贺咫旁边的,谁知许昶噌一下站起来,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赵楹冲姜杏努了努嘴,“今日同桌畅饮,不论君臣,不分尊卑。嫂夫人请坐。”
姜杏不好推辞,便坐了下去。
她在正当中,左边坐着贺咫,右边坐着许昶。
三人目不斜视,腰杆挺得一个比一个笔直,比殿试那日金銮殿上的进士们还要板正。
一个念头闪过,刚才追问无果的问题,貌似答案就在眼前。
赵楹突然觉得,看戏比喝酒有意思多了。
他看向贺咫,问:“你同嫂夫人何时成的亲?”
贺咫想也没想,回道:“去年七月。”
赵楹笑道:“如此算来,尚不足一年。”
贺咫心头不忿,驳道:“携手即白头,不管是一年两年,还是八年十年,我们既然成了亲,那就是一辈子的夫妻。”
赵楹点头,“说得有道理。”
扭头看向许昶,问:“状元郎,你以为如何?”
许昶略一沉思,道:“律法中提到,夫妻不睦可以和离,更可以义绝。说明成亲这件事儿,并不能保证一辈子。之前作了伪装,骗人婚姻,婚后露出马脚,夫妻隔阂,反目成仇的例子,也不在少数。实在不行,可以离嘛。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最后这句,他说的意味深长。
这两人针锋相对,姜杏坐在中间,后背只冒冷汗,简直如坐针毡。
赵楹看出端倪,却不打算放过三人,冲姜杏一笑,问她:“嫂夫人如何看待呀?你更同意贺大人的意见,还是更倾向于许状元的看法?”
给我下套是吧?
姜杏气得暗自咬牙。
屁股决定脑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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