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婷玉暗自懊恼,改用攻心之计。
“成了亲可就不是一个人了,得多替对方考虑。贺女婿都二十六了,同龄人里边,别人家孩子过几年都该成亲了,他连爹都没当上,说出去低人一等。
等将来别人都抱上大胖孙子,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他孤苦无依,没个一男半女,日子多凄凉。你得替他着想,是不是?”
姜杏脸一沉,“娘,您算术是牛奶奶教的吗?她老人家从小在山里种地打猎,斗大的字不识半筐,您可是医家小姐,怎么年纪轻轻就开始犯糊涂了。贺咫才二十六,不足而立,正年轻呢。怎么就到了儿孙绕膝颐养天年的岁数了?您要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可走了啊,以后不回来了。”
姚婷玉气得拿筷子头在她手背上敲了一下,“二十六,还年轻嘛?现在瞧着壮,一过三十里边就虚了。我小时候在你外祖父的药铺,每天都能看到男人遮遮掩掩,过来求医问药。你年轻不懂,但你不能盲目自信。”
总之,说贺咫强壮的是他丈母娘,说他虚弱,过几年就要不育的人,也是他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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