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薯饼,然后坐回陪护床当隐形人。
金梅对他夸了又夸,客气两句往嘴里塞了一颗糖,又抓几颗摊在她面前才放进口袋:
“都是金贵东西,你们留着自己吃,我带点孩子甜甜嘴就行。”
两人一来二去,聊得越发熟络。
直到夜深,金梅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洛千予又让陆九川装了些吃的,硬塞给她。
病房里再度恢复安静,陆九川拉了灯,没多说半个字。
洛千予憋不下去了。
这人行动上体贴入微、听计从,脸色却一直没好过,似乎显得她冒那阵粉红泡泡很蠢。
“你整晚都板着个脸,到底在气什么啊?”
“是不喜欢我跟金梅攀关系,还是觉得我想借你战友和你的关系获利,准备搞裙带关系、走后门?”
“我问你,如果我跟你战友合伙做生意,你是不是也会反对?”
她认为夫妻关系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也属于长期合作关系,有什么话说清楚,好过将大把的时间浪费在猜测之中。
索性把问题一股脑全问出来,说完她又觉得语气有些重,又补了几句:
“有效的沟通,能解决人际关系中大多数问题,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可是病房里一片死寂,她数了许久自己的呼吸声,也没等到陆九川回答。
这算是拒绝沟通?
她气呼呼地扭动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我没有生气,也会学着有效沟通。”
陆九川的声音又忽然打破寂静:
“我反对利用,不反对合作,欠下的人情我会想办法还。”
“以前我是有意疏远他们,或者说是躲避,因为我过不去那道坎,跟他们没有关系,我的做法很可笑。”
“有些事再怎么躲仍在心里,有些人永远不会消失,在这方面我不如年年,今天他给我上了一课。”
“只是年年生父的死因,我想等他长大些,再亲口告诉他,你觉得行吗?”
他说得很慢,中间还有些停顿。
洛千予耐心听着,也懂陆九川心里那道坎有多难迈。她没有切身体会,就没资格说所谓的感同身受。
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便顺着陆九川的话往下说:
“行。年年现在理解不了,等他长大再说吧。”
“至于你的战友,我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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