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只留下风中飘散的:
“要快,拜托。”
眯眼望去,那个纤瘦的身影伏在自行车上,双腿快得几乎成了残影。
书记暗暗咋舌,抱着贺岁疾步往望山大队去。
而蹬自行车的洛千予,却仍觉得太慢,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念发动机的引擎声。
她蹬得双腿开始生理性发颤,却不敢停下,遇到高的坡,就跳车推着狂奔。
偶尔有路过的人,都会停下对她侧目,她反问别人有没有看到牛车。
幸而各公社装甘蔗到县里上交的牛车不少,但有茅草的几乎没有,牛大壮的伪装也不太成功,还真被她问到了。
路人随手一指,让她觉得希望就在不远的前方。
她喉咙干得发痛,长时间的高强度运动让她的肺都像快炸了,可是她不敢慢,更不敢停。
终于,过了靠近阳县的最后一个转弯处,她就看见了牛大壮的牛车。
她奋力追上去,不顾被牛冲撞的危险,把牛车截停下来。
“喂,你干什么?”
牛大壮拉住牛身上的套绳冲她吼。
她的眼神越过牛大壮,瞥见严秀琴的手悄悄拔弄甘蔗叶和茅草。
心里便有了八九不离十的预感。
于是她把自行车抬起,“咣当”一下完全横在牛头前面,踢了撑脚将自行车立住。
这才有空取下书记绑在自行车头的军用水壶,仰天灌了两口,缓解喉咙和肺里的不适。
“神经病。”
牛大壮骂了一句,吆喝起老牛,准备退后绕开她。
她拧上水壶盖,慢悠悠地把水壶绑回去,眼神如刀:
“把我孩子交出来。”
牛大壮面不改色继续装:
“什么孩子?你哪来的神经病,我这车上就我们夫妻两个。”
牛车上的严秀琴却往他旁边挪了一下,试图挡住后面的甘蔗与茅草。
洛千予二话不说绕到牛车后,伸手抓向严秀琴捂住的甘蔗和茅草。
快得严秀琴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她拦的时候,麻袋已经露出来了。
牛大壮也翻身到了洛千予身边,朝她抓去:
“你干什么?谁准你随便翻我东西?”
洛千予重重地拂开他们的手:
“滚开!我找我儿子,你们再拦,到了公安局罪加一等。”
这话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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