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含糊糊的经文,再次朝着怪谈攻去。
但实际上,那经文是他爱听的歌的歌词,只是念得快了点。
就,看似法术攻击,实际上打出来的全是真实伤害。
不愧是大师!方纺在心中这麽想着,就感觉刚才好像有个英文从沈嘉乐口中秃噜过去了。
不对,大师怎麽可能用英文降妖除魔,一定是她听岔了,那些佛道经文念起来本就是生涩,发出点奇怪读音也不奇怪。方纺很快说服了自己,而后待在原地全神贯注观看这场单方面的围殴。
怪谈就像个球,来来回回在两个雨衣人之间做着抛物线运动。
它方才想要和几人好好玩玩的心情荡然无存,这会儿只想逃,却逃不掉,只能绝望地一次次被打出抛物线。
大约十几分钟后,怪谈被打得露出原形,二人才终于停下脚。
主要是着实有点恶心了,有点下不去脚了。
那怪谈的皮肤整体呈现出一种死尸般的青白色,明明有着人类的脸庞和手脚,但身体却长得吓人,就象是自然界中的某种节肢动物一般,它长长的身体上生着不少手脚,其中,手上那些不少奇怪的刑具,大多沾染着发黑的干涸血迹……想必曾有不少人类死于它的折磨。
看到这怪谈那张脸的瞬间,方纺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这张脸几乎是所有安羊市人民无法磨灭,常常缠绕的噩梦,而方纺便是安羊市人。
在上一个世纪,安羊市曾经出现过一个连环杀人犯,他杀人的手段极其残忍,就仿佛完全没有人类的情感。他作案时目标明确,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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