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哨的,还给自个儿累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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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小年纪,你婆家就让你一个人照顾对象儿啊?都没帮衬一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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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盛阳口音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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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雉随便找了个借口:“我爱人在盛阳当兵,我是过来随军的,双方父母都在老家,过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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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掀开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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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锅铲慢慢搅着锅里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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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就提醒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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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接到的可是沈战梧断手断脚的消息,伤得这么重,竟然一个人也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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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放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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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男人撇脸,吐掉嘴边的茶叶渣:“咋地?他们和嫦娥住一块儿?织女和牛郎还能他妈一年见一次呢,儿子受伤了,当父母的,哪个不是恨不得长俩翅膀飞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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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别嫌叔说话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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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这一辈子就和锅碗瓢盆打交道了,那些好听的话说不出口,但也活一把年纪了,啥人咱没见过,叔说这些话不是挑拨你和婆家的关系,就是想提醒你,该硬气的时候就得硬气,人活着,不能让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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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以前是在京都给那些领导做国宴的,你叔我啊,就是不肯吃亏,不服就干,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大不了就拎包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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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着说着,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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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雉听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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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等粥熬好的时候,阮青雉转了一圈,没找到盛粥的饭盒,她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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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买了,就忘买饭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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