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宗肆那身红色的喜服,将他衬得极温柔,全然不似往日冷冰冰的模样。
杳杳羡慕得很,她跟孟渊,连成亲的机会也没有。
不过孟渊是在保护她,她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否则敬文帝肯定要处置了她,也会牵连到孟渊。
宁芙将一封密信给了她,道“将这给慕神医。”
这是今年的题,宁芙并不用参加科举,其实记忆不深刻,上一世,只听宗肆身边的人,在书房同他聊起过几句,后来闲来无聊,她也找了状元的那篇文章看了看,但并没记住。
这几日,也是想了许久,才想到个大概。
提前有了这题,便能让孟泽,洗不清嫌疑了,谁叫他真在殿试上动了手脚,这假的“证据”,便也真了。
而今日这茶庄中的慕神医,与平日里一模一样,想来孟渊是按他的模样易容的。
宁芙向往常一样,进去同他打了声招呼。
慕若恒也像往常一样,与她熟识,便是连平日里的习惯,也看不出丝毫破绽,可见孟渊心思有多缜密,连这些都模仿得并无区别。
慕若恒给她添了些新茶。
“神医要出门?”宁芙见他准备好了行囊。
“要进宫去。”慕若恒道。
宁芙也是听闻过此事的,如今敬文帝病重,谁也信不过,而吃了慕若恒的方子,身子才渐渐好转,是以敬文帝只信得过,孟渊找来的慕若恒。
也因此事,慕神医在整个京中,都很受尊敬,便是孟澈与孟泽去茶庄找他,也是恭恭敬敬。
每日去茶庄的权贵之人,都不在少数,而慕若恒又是一副不在意功名利禄的模样,只负责看病,不与人谈政事,若是他想,早就是宫中太医院的重臣了,而他却选择在京中经营茶庄,可见其淡泊名利。
而宁芙又不得不感慨,这能让人死的权力,虽能让人畏惧听话,可远远不如这能让人活命的技艺,京中不论是谁,也不会想着得罪慕若恒。
且不提他如今不闻朝堂之事,便是他有偏颇,事后不论谁成事,也依旧会重用他。
有这个身份在,便是孟渊最好的退路。
“圣上如今身子可有好些?”宁芙关切道。
“圣上无恙。”慕若恒只道。
宁芙便未再多问。
待回府后,宁芙除了布置景华居,便是去宗肆的书房看书了。
上一世,宗肆的书房,宁芙其实进的不多,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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