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性,女君可就掌握不了主动权了。
……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渐渐泛起一道亮光,透过窗子,窥见这室内见不得人的事。
拔步床边的红烛,早已燃尽。
宁芙的手,已酸到不行,一时不由后悔,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宗肆一边轻喘着,一边替她揉着肩膀和手臂,餍足后,此刻依旧是情动非常,这会儿宁芙若是想让他去死,恐怕他也不带犹豫的。
“阿芙。”他轻轻地喊她,黏糊得紧,“你真好。”
没有人比她更好了。
宗肆极满足夫妻间这等亲密的关系,比任何关系,都要亲密,也难怪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公子女君,成了亲以后,却是关系最亲近的。
宁芙不由看他一眼,在心中叹了口气,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替他做这个就是好了。
宗肆将她搂进怀中,方才两人休息还是楚河汉街,各自都规规矩矩,她帮了他之后,他就半分也不顾及了。
宁芙也懒得动了,这张床也就这般大,早晚都有靠在一起的时候,今天就算规矩,日后他肯定也是要动歪心思的。
两人都沉沉睡去。
冬珠推门进来时,就见姑爷正抱着自家姑娘睡着,不过她一进来,宗肆便醒了。
冬珠放轻脚步,端来干净的水,正要说话,姑爷却示意她先出去。
宗肆这是想让宁芙再睡一会儿,这时还早。
到那快到敬茶的时辰了,宗肆才将宁芙喊醒。
宁芙困意未散,朝那衣柜一指,打着哈欠道“劳烦世子去替我寻一件适合的衣裙。”便翻身再眯上须臾。
宗肆自己先换完了衣物,又替宁芙寻了一件他喜欢的云裳罗缎裙。
宁芙这会儿,也清醒了,朝外喊了一句“冬珠。”
她是被冬珠伺候惯了的,活了两世,她没有一刻是能离开冬珠的。
冬珠便进来替她洗漱更衣了。
宗肆并不打扰他们,坐在一侧看起书来,等她一起前去敬茶。
他也是成了亲才知,女君装扮居然这般磨蹭,阿芙的话,居然这般多,跟冬珠两人什么都聊,不似在外边,那般在乎礼仪。
“冬雪尽早一直在忧心,是不是惹了姑娘不痛快呢。”冬珠事无巨细地跟宁芙交代着,“小姑娘害怕得都要哭了,我说咱们家姑娘,可不是那般小心眼的人,只是暂时对你不熟悉。”
宁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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