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国公府之人,放尊重些,我四妹妹虽生得好,却绝非是那等害人的红颜。”
“等你们国公府帮忙,我还不知要等到何时,如今我自己找到了出路,不需要你们国公府了。”卫霄道。
宁苒却是笑了笑。
她未猜错。
卫霄一旦得势,就敢在她面前作威作福了,心胸狭隘,日后万一爬得高一些,休了她,或是报复国公府,都是极有可能的。
有的人便是这样,只要你未帮他,就是他的仇人。
“你靠你自己,你又以为你能爬多高。”宁苒轻描淡写道,“有人若是不让你上去,你还想上去不成?”
卫霄掐住她的下巴,怨恨道“我会让你好好看看,我能不能爬上去。”
这个姿势,让宁苒觉得屈辱,不过却也没有失了国公府长女的傲气,便是再疼,也一句话都未多。
孩子哭泣不已。
卫霄见她不肯服软,也失了兴致,转身离去。
却说当日下午,宗肆便找到了卫霄。
卫霄正在溢香楼中,听到世子找他,才从那床笫之间起来。
那女子看到宗肆,似乎想将他吃了一般,而他神色冷淡,不让女子近身半分。
“世子找我可有事?”卫霄打了个哈欠,心中自然是有数的,恐怕是来询问他,孟泽的踪迹。
“坐。”宗肆淡淡道。
卫霄道“世子可真受美人喜欢,不如我请世子。”
“不必。今日找你,不过是想问几句话。”宗肆道。
卫霄揶揄道“世子还未成亲,无人管着世子,何必这般委屈自己?”
屈阳在一旁心道,世子可不委屈,眼下世子只觉得守身如玉,如珍贵的聘礼一般,越是如此干净,再装装可怜,是极惹人怜惜的。
这却不是屈阳瞎想,世子近日装可怜,也并非一次两次了,如今在王府中,谁敢不顺着他?可他还是一副与王府不和,难以融入的模样,去国公府小坐。
宗肆则同他谈正事道“六殿下昨日在卫府?”
“殿下一直在书房同我相谈水患一事,府上的丫鬟,与我父亲母亲,都能作证。”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我的夫人也瞧见了殿下来,她也可以作证。”
宗肆扫他一眼,道“六殿下几时离开的?”
“昨日亥时。”
宗肆并未再多问,却在离去前,又多看了他两眼。
卫霄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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