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激烈演讲的一歌停了下来,眯起眼睛看着许需说:“我怎么感觉,你在咒我?”
许需面无表情着一张脸:“不敢。”
“来来来,我接着给你讲!”一歌给许需讲了一路,听的许需脑壳痛,一边儿憋屈的忍耐着心里的怒火,一边儿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
当马车终于到达京城的时候,一歌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让许需清净了一会儿。
京城里有梨花镇的人接应,给一歌安排的当然是最好的房间。
一歌先沐浴了一番,洗完澡后,身上就披了一件白色的内衫,头发湿漉漉的躺到太妃椅上,一边儿品着茶,一边儿懒洋洋的听着暗探带回来的情报。
“大人,李泽渊把地图交给了自己的心腹。”
闻言,一歌嗤笑了一声,眼底沾染上了点冰冷和讽刺。
哪怕在得知殷诗没有死还活着的情况下,李泽渊依旧不愿意放下自己的大好江山,只是把这件事情交给自己的心腹,却不愿亲自跑一趟接殷诗回家。
“他不愿意去,我就逼着他去,”一歌从太妃椅上坐起来,他没有穿鞋,光裸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暴露在外面的长腿,白的人晃眼。
“我要让李泽渊亲眼看着,当初最在意他的人,现在却只对我一个人好。”
只有殷诗不在旁边的时候,一歌才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面目,他的性子其实有些残忍,骨子里也很冷漠,不是自己在乎的或者不是镇子里的人,他看都懒得看一眼。
月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衬得一歌面如玉冠,黑色的发丝有些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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