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随便摸,摸咱家大黑和小白就够了,别天天沾花惹草,出去还四处留情,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殷诗被一歌烦的不行,一直耐心的听着对方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最终耐心被磨光了,忍无可忍的殷诗直接抬手,一把将一歌揽到自己怀里,低声道:
“我抱着你,睡吧。”
殷诗这个动作很霸气,弄的一歌还当真像个小娇妻一样,委委屈屈的缩进他怀里。
小娇妻用鼻尖在殷诗白皙的胸膛上画着圈,闷声闷气道:“我警告你啊,等我把人带回来了,你要是敢多看他一眼,你就等着挨操吧。”
殷诗没听清一歌在说什么,什么“操”不“操”的,他把一歌团吧团吧又往自己怀里塞了塞,好脾气的顺了顺小娇妻光滑的脊背,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困意:
“快睡,起来了给你做烙饼吃。”
一歌挺喜欢吃他做的葱香饼,所以昨天晚上殷诗就提前把面给揉好了,就等着早上起来的时候给一歌烙。
可谁知等他真正起来的时候,怀里满是梨花香味的小娇妻不见了。
殷诗愣了愣,这才清楚的意识到,一歌并没有跟他开玩笑,而是真正走了。
他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下意识的用指尖摸了摸身旁的空位,只触碰到一片儿冰凉。
人已经走很久了,殷诗终于明白为什么一歌要起那么早,因为对方光是跟他絮叨那么有完没完的东西就花了两个时辰。
从“西边镇口卖花的小姑娘对他有意思”一直说到“东边狗市里的小狗太黏他”,中间嘴巴就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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