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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上去小木屋里面听殷画讲李泽渊和殷诗的故事,听的满肚子都是火,嫉妒的恨不得挠张虎子光溜溜的小脑瓜子。
下午就带着这一肚子火,用轻功跑回家,一脚踹开房门,逮住殷诗就拼命的撒娇耍赖,恨不得黏在殷诗身上,非要逼着殷诗说一些肉麻的话。
越肉麻越好,一歌喜欢听。
他的这些所作所为,张虎子看在眼里,大呼痛惜,替殷诗感到痛惜。
你说殷诗他造了什么孽啊,竟然被一歌缠上了,再加上殷诗自身沉稳不易动怒的性子,简直增添了一歌身上嚣张的火焰。
所以某一天,张虎子趁一歌去小木屋的时候,赶紧跑到殷诗旁边,开始说一歌的坏话:
“殷诗哥啊,如果你忍受不了一歌哥的脾气的话,我支持你跟他分居!”
殷诗正在剥毛豆,没错,就是那盆剥了整整三天还没剥完的毛豆。
每次就在殷诗准备剥毛豆的时候,一歌就跟掐着点似的,踹门而入,走到他身边毫不客气的一脚把毛豆盆踢开,自己“嘤嘤嘤”的窝进殷诗的怀里。
美名其曰这毛豆是在跟他争宠!
“你们闹别扭了还是怎么了,”殷诗抓紧时间剥着毛豆,“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情了。”
张虎子蹲下来,帮他一块儿剥着毛豆,义愤填膺道:“没有闹别扭,我就是看不得一歌哥欺负你的时候得意洋洋的样子!”
闻言,殷诗的眉目柔和了下来,看着虎子的目光中带着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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