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絮叨起来,堪比佛祖给孙悟空念经,但一歌从小听到大,也就习惯了。
他单手支撑着下巴,眼睛紧紧的盯着床上的殷诗,漫不经心的听着耳边的训斥,心里还在想:
他家殷诗就连脖颈都长的这么好看,喉结好像是他的敏感点?
轻轻一咬,身子都会跟着发颤。
跟个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只能无力的在自己的爪下瑟瑟发抖,眼中含泪却不能反抗。
一直等到张虎子过来送药,一歌才堪堪停下脑海中越来越危险的想法。
“殷诗哥好点了么?”张虎子把药放到桌子上,一脸担忧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好多了,”柳大妈碰了碰殷诗的头,“最起码不烧了,老末的药果然有用。”
竹大婶站起来拿过桌上的药,刚想喂药给殷诗呢,就被一歌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