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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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笙拿起放在中控凹槽里的半包烟，“介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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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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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也没办法，除非你怀孕了。”赵笙直接点燃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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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今天在悼念厅待了太久，现在身上都还残留着一股香灰味，现在混杂着烟味，有些呛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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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自己也是抽过烟的，但并不代表她不抗拒烟味，她打开车窗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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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跟程越生到底分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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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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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甘心吗？”赵笙自问自答，“我看你今天神魂分离的样子，不像是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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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今天已经很累了，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力和脑力再应付更多的人和事，“你不是不绕弯子么？不如直接说你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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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笙盯了眼后视镜和内视镜，缓缓道：“程越生跟你感情好像挺深的，就目前他做的这些事而言，看起来好像是将你推开，但细想也是在为了你打算。你如果跟他是认真的，估计也猜到他的苦心，但奈何他瞒住了你很多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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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本以为赵笙如她自己所说那样，是来套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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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直白，也不过是一种为了降低她戒备的谈判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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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到这些，顾迎清不免怀疑了，赵笙怎么知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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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她和赵缙暗中盯着她和程越生动向，但也不至于能这么清楚她与程越生的感情状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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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笙更是会读心术似的道出顾迎清的疑惑：“你应该挺意外，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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