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不合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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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生转了个方向，背靠浴缸坐着，「我想想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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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顾迎清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但只看见得见他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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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生陷入回忆，试图抽丝剥茧，寻找当初那场巨变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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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堂弟叫程家生，如果还活着的话，跟沈纾纭差不多大的年纪。」他靠着浴缸，眉目一闪而过一抹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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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为之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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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是我们家鲜有的好学生。」他想了想，抬手揉了揉眉角，「我还有个堂妹叫程程，姓程名程，比家生还要小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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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开始说起这些，也许是她很明白家人和过去对于他俩而言有多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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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有个叔叔，好像很年轻就有了孩子，还是单亲。」顾迎清参与进话题，想让气氛变得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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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程程就是我小叔的女儿，父女俩在家中同辈中排行最小最受宠，性格相近，都有些张扬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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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跟沈纾纭那种盛气凌人的张扬不是一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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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平淡得不能再平淡，顾迎清却像挨了一拳，心口酸楚得无以复加，她勉力笑着搭话：「张扬叛逆的恐怕不只是你小叔和程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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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生屈起腿，手搭在膝上，平淡笑笑，「我爸还是挺稳重的，只要不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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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趴在浴缸边，伸出手指摸他的耳廓，下颌……喃喃笑起来：「在兖兖心里，他爸爸还是很稳重的，只要别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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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生头偏向她一点，顾迎清发现他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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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和酒精相互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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