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程越生,是我的

抄起茶几上的无火香薰瓶便往她脑袋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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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纾纭瞬间似被抽除了力气，瘫软在地，眼前一片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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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慢慢变得清晰，像一根针从后脑勺扎穿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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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着唇，呼吸滞阻，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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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大口喘气，让疼痛缓解，顾迎清用脚将她踹正，骑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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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腹，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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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纾纭还没顺过气来，忽然又被用力箍住了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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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了顾迎清的样子，一股恶寒和恐惧从心底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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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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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眼睛一眨不眨，眼眶通红，黑瞳里闪着冷冽的泪光，她喉咙里溢出几不可闻的声音：「你想怎么掐死他？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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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手中的力道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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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骨不堪一击，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拧断，缺氧使沈纾纭脸色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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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抽离地旁观着沈纾纭，仿佛往她脖子上施加力道的不是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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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五年前被做局的顾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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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无所知时被沈纾纭理直气壮扇过一巴掌的顾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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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还在襁褓里就差点被她掐死、无数次被他用「野种」来羞辱的小孩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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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纾纭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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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痛苦地挣扎，蹬动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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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双目充血，脸色涨红……讲不出话，只能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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