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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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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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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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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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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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知道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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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生单手将他抱起来,夹在腋下,往他屁股上抽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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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已经习惯这么玩儿,伸手去抱程越生的腰,灵活地用两条小短腿儿去绞他爸的腿,变成个甩不掉人形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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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还不忘捏着吃了一半的蟹黄小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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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笑声和叫声差点刺破天花板,程越生身上、浴巾上,全沾上馅儿里流出来的汤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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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死了。」他嫌弃地把孩子放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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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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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兖玩高兴了,喘着气儿坐回位子上,问顾迎清:「妈妈,我爸爸为什么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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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起床呢,你爸爸在家睡觉难道要穿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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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但是醒来之后就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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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这里没有你爸爸的衣服,李叔叔一会儿会送衣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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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兖兖点点头,但仍然没有忘记追问,「那你们之后会生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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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一时不知道他所说的「生小孩」是指过程还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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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要弟弟妹妹是吗?」顾迎清知道兖兖比较抗拒,当时在程婉黎家甚至因为这个话题被气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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