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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程越生开口:「你不想知道我刚才二十分钟里去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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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没说。」她反应淡淡的,懒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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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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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顾迎清也没遮遮掩掩,「但在我的打算里,离我切入这个问题还有一个话题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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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生不禁闷声笑起来,笑得发抖,「行,按你的节奏来,在这之前还有个什么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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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张了张嘴,「算了,我们俩节奏不一样」,她拱了他一下说,「你自已说呗,去见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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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慈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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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这个名字,却是空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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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生说:「沈纾纭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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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身体与神情皆是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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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内心的波动不算太大,因为她知道那二十分钟里做不了什么,程越生也说只是说几句话,而且他也正要说见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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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只是……她那该死的神经,对「沈纾纭」这三个字有很强烈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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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条件反射的,令她一瞬间联想起所有不好的事情,使心情从高处荡到谷底,感到周遭空气变得稀薄,并且令她应激到想做出防御行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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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手掖住胸前被子,眼神迟缓地移向别处,「她找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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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纾纭在我手上,她想让我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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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生搂回她下意识要往旁边挪开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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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不是总抱怨我有事不跟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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