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过不了算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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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的视线和他撞个正着，她不着痕迹转开眼，让程之兖去看小径旁的流水池子里的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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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兖当下就蹲了身子，伸手去摸，那几条鱼受了惊，登时四下游蹿出去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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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兖「哎呀」一声，撩撩水，又追着那鱼跑了几步，看它游到深处够不到的地方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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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找纸巾给孩子擦了手，才跟在后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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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人多，换了院里另一个稍大的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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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兖跑上前赖在他爸身边，一一喊了「谭叔叔」和「方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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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谭令介绍，应证了顾迎清心中猜想，那位方锡曼便是翁莱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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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英文名同音，又是比较典型的abc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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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觉得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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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程越生的律师，那恐怕是在德信见过，只是没有正式认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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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兖见顾迎清和翁莱坐在了斜对面，又丢下爹，过去找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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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女士默契地选了座位，顾迎清挨着翁莱，翁莱挨着池颂，而顾迎清与方锡曼之间又空了个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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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前尘恩怨的统统都给打乱隔开，谁也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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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兖只好爬上那仅剩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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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妈，又看了看爸，撑着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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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和妈不讲话，他能察觉到大人之间那种关系和情绪上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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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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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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