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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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程越生像是听了什么笑话，“这就是你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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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该知道，程越生就不是个会同情他人命运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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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软硬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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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松开他的衣摆，如实说，“不是，只是突然想起在网上看过一句话叫：真诚永远是必杀技。情急之下想试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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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问她：“所以那日你是在跟赵缙打电话，是他杀了***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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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顾迎清只是怀疑，没有证据，话不敢说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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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来你也并没有多真诚。”程越生掸了掸被她碰过的衣摆，“不好意思，我实在不喜欢跟骗子打交道，风险高回报率小，希望你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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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绝的话说得礼貌但虚伪，眼神都不带看她一眼，捻灭了烟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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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沈纾纭呢？”顾迎清一提这个名字，便见他眼底瞬间浮起一层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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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做了十几年的舔狗，可惜神女无梦。”顾迎清她不敢正视他，看向别处佯装淡定，“你本就带了个孩子，如果她再知道你乱搞男女关系，你恐怕这辈子都舔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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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计可施，只得再拿那晚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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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生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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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迎清。”他忽地叫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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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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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嘴里说出她名字，是对她的玷污，下不为例。”程越生语调平平，但言语中都是警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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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陌生男人的厌恶，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她想要的又不是他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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