廪需清点“,反复核对无关细节,试图用流程设卡来合理的拖延交割时间。
或是将陈年霉变的“仓底粮“混入交割,或将未舂的带壳原粮充数,以次充好、转嫁劣粮,迫使诸葛亮额外消耗人力。
或是援引《户律》条文,要求诸葛亮补全无关的“佐证“、质疑简雍孙乾等属吏的押印权限等等。
诸如此类,都是汉代胥吏常用的“文牍刁难““权责推诿“等官场潜规则,既能表面维持合规,又能实际阻挠对手。
倘若诸葛亮真的只有十八岁,或许真就着了道。
然而。
曹宣埋的绊子在当了十几年丞相且常年负责钱粮赋税的事后诸葛亮面前,简直如孩童一般稚嫩。
兼之诸葛亮手中有刘备的剑印。
仅仅三日,诸葛亮就以证据确凿的方式,当众砍了四个违反律令的下吏。
若不是车胄及时救场,曹宣这个徐州别驾都得被诸葛亮以证据确凿的方式缉拿。
诸葛亮的雷霆手段以及对粮草交割的门道如数家珍般,再次令车胄生出如见泰山的惶恐。
“世间莫非真有生而知之者?”
“否则以诸葛亮十八岁弱龄,又岂会博学至此?”
车胄是官场老油条,典型的欺软怕硬。
被诸葛亮的雷霆手段震慑后,车胄不敢再让曹宣暗中生事了,且对诸葛亮变得和颜悦色,大有一种“我承认刚才的声音大了点”的卑微。
“车胄匹夫,前倨后恭,思之令人发笑!”
张飞乐开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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