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说给皇帝听的,由谁去说呢?
大家赶忙夹紧屁股,生怕因为起来出恭,被宣帅误以为是毛遂自荐。
此时一向沉默寡言的王禀,突然站起身来,走到节堂中央,抱拳道:“宣帅金玉良言,对国家大有益处,末将愿面圣陈词!”
童贯的眼神中满是赞许,点了点头,说道:“你是某前锋大将,此时不宜分心,谭稹,你去说。”
谭稹眼里的慌乱一闪而逝,站起身来,弯腰道:“宣帅放心,咱家一定好生劝说官家。”
他心底,已经把童贯祖宗十八代翻来覆去骂过一遍了。
刚才童贯说出禁军两个字的时候,他就有了这个觉悟,因为如此大的事,一般人是顶不起来的。
宣帅手下,似乎只有他去说,才勉强够资格。
说实话,谭稹也很想促成北伐,但是他没想上来就牺牲掉自己啊。
节堂内,其他人都对着他大唱赞歌,谭稹也只能是丧事喜办,乐呵呵地给大家表决心。
自己一定会效忠宣帅,不管是面对何等难事。
童贯坐在上首,看着他们,默然不语、
他心中何尝不怕,但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又能如何呢?
难道真跟耶律淳那蠢蛋一样,带着饿兵上前线么。
整个大宋都在等捷报,似乎胜利唾手可得,他们是可以闭着眼等,自己却不得不考虑太多。
动禁军的事情,是一件大事,禁军的将门世家和西北的不一样,这群爷是大宋开国时候的原始股。
一代代下来,人脉有多广,根基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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