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刘光烈又选了个近日的吉日,把日期写在聘书上,托刘光世送去种家。
种师道,对这些繁文缛节,根本不太在意。虽然他们的祖父种放是大儒出身,但是行军打仗这么多年,种师道办事最看重效率。
他觉得日子没问题,答复了消息,亲迎的婚期就这么干脆利索地办妥了。
两家的每一次来往,都是有名字的礼仪,什么“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礼仪名字说起来高深繁复,其实都是必要的交流过程。
只要有一次摸透了,接下来都是套公式,简单的很。
人们就是不懂这些礼仪,只要请了媒人、经过了家长,基本都不会疏漏某个礼,不然婚事本身就办不顺畅。
刘光烈虽然忙活,但是却异常开心,越发觉得自己兄弟天赋异禀。
先是拿下京城魁,吃了大大的一口软饭,然后又傍上了种家,这口软饭更不得了!
还没娶呢,银州先当成嫁妆提前送了。
七月二十二,宜嫁娶。
今日天气还不错,明媚的太阳持续了一整天,直到黄昏时分。
太阳渐渐向西边落下时,种家人以及宾客都来到了府邸里供奉祖先牌位的院子。
他们从永乐城,回到了延安府,也是种氏的老宅内。陈绍也是从这里,迎娶新娘到鄜州的陈家庄完婚。
等了一会儿,折氏带着女儿种灵溪来了,径直进了庙里。
种灵溪慢慢走着,穿戴者十分整齐,基本看不见相貌,不过她穿着的一身黑色婚服裁剪得很好,黑色深衣衬得她的身材亭亭玉立,
这装束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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